来了?”他忙洗干净满是油的手。
何叔有阵子没见陈寒丘了,他偶尔会回以前的住处,每次来都会来看望他,每次都带着礼物,他说了许多,这孩子不听。他问了几句他的近况,问起陈兴远来。
施翩看着两人叙旧,一个沉静,一个激动。
她自顾自找了小板凳坐下,观察着地上分散着的自行车的“五脏六腑”,这是她每到一个地方,最喜欢做的事之一。
陈寒丘等何叔问完,道:“我今天和朋友过来,麻烦您件事。”
何叔一愣,这才注意到灰扑扑的店里坐了个顶漂亮的女孩子,正托着腮四处瞧,一副被冷落的模样。
他在工作服上擦了擦手,问:“朋友啊?”
意思是,只是朋友啊?
陈寒丘说明来意。
何叔失望地看了他一眼。
陈寒丘:“……”
施翩跟着陈寒丘喊:“何叔,我们来这里采风,做一个东川记忆的项目,就在他公司楼下。”
何叔一口说支持,回头一定去看。
何叔去隔壁借了两个杯子,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罐,这是陈寒丘上回给他带的茶叶,香的很。
他忙上忙下,给两人倒了茶水,坐在小矮凳上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