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张白在传音中问道。
“我已经在座钟的发条上,使了一点诈,估计过个几天,他们会让我来修理,到时候我就能进入色伽家族府邸,也许能探听些情况。”
“哈哈!干得好!”张白大笑起来。“就这么办,到时候务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从事。”
南华也首肯道:“色伽家族是贵霜第一大家族,他们的消息,比皇宫探子还快,应该能打听到消息。”
亥特里有些激动:“请大人们放心,小人一定竭力办好这件事。”
“好!”张白道:“不过以后别大人小人的,我们都是同伴,互称姓名即可。你可以称呼我表字恩培。”
“这...这...”亥特里不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答道:“在下懂了,请恩培先生静待佳音。”
......
传音结束后,已是三更天,张白合衣躺倒在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他被人轻轻摇醒,耳中传来一个孩子气的声音:“这位施主醒醒,地上寒冷,易患疾病,不如上睡榻歇息。”
张白一惊起身,却看到一个小僧人,双手合十,手臂环抱着一把扫帚,站在身边。他揉揉睡眼定睛一看,原来是是苏拉杰的儿子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