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霎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自己和他的父亲苏拉杰有旧,不怕被发现,但是不请自来,私进他人家中,毕竟欠缺礼数,很是不妥。
“这...!”张白颇为尴尬,挠了挠头发,不得已寻找话题,“这个哈...大侄子!哈哈。我是你父亲的朋友,还记得吗?我姓张,以前还在你家还住过一夜,这次是来找你父亲谈事的,不过他好像不在哈!...正好不巧,遇上了解严和宵禁,不得已就私自住了一晚。你放心什么都没少,我什么都没碰!”
张白在这儿努力解释,僧会注意地听着,脸上丝毫不起波澜。等张白说得差不多了,回答道:“施主客气了,父亲的确不在家中多日。现在仆人不足,家中多有空屋,如需住宿并无不便,你看哪间合用只管住就是。房间里的床铺座椅尽管使用,不必介意。如需早餐,我这里还剩了一些,可以给你取来。”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张白没想到僧会不但毫不介意,居然还提供客房服务和免费早餐,闹了个大红脸,心中更加过意不去,便说道:“不如这样,我大老远来的,确实需要个住处,我就给你些礼佛的香油钱,聊表心意如何?”
僧会听张白这话,想了想道:“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佛之心,善修果报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