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来想去只有你可以帮我这一次了。」
穆厉只给出三个字:「凭什么?」
谢宏言捏紧了手指,「好。」他撑着膝头站了起来,大抵最近都在跪,身子一个趔趄。
穆厉抬手搀他,将他扶好站稳,「瓷兰,阮今朝必死无疑,带着谢家人跟我回程国,你们要做官做官,不想做官我保你谢家一世富贵平安。」
谢宏言拂开他的手,忽而笑了起来,「其实,我也觉得你不会帮我,但在我认识的人里面,眼下只有你有这个能耐了,还是谢谢你的好意了,告辞。」
穆厉伸手想抓住他,却只摸到了衣袖边缘。
「谢瓷兰……」
穆厉下意思叫住他。
谢宏言脚步顿住了下,而后咬紧牙关超前走。
「谢瓷兰,怎么,买卖不成仁义也不在了吗?在你——」
穆厉忽而被一股力抱住,紧跟着唇|瓣被贴上一片冰凉。
一瞬间,什么都变了。
天将明时,房门打开,谢宏言理着衣襟出来,对着守着的金狼说:「他累了,让他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走
了。」
金狼觉得累的是谢宏言才对,他看谢宏言越发纤细的体格,「为了这点破事这样求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