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何必呢?」
谢宏言笑笑:「你是想说他不值得吗?」
「我是想说,你与穆厉也算熟人了,他就是嘴硬,次次在你跟前嘴比死鸭子都硬,那次不是帮你了?」金狼看他,「你要不要歇歇再走,你与他好好说,到底——」
他咳嗽了一声:「你们也同床共枕了。」
谢宏言被金狼的窘迫德行搞得眉眼都带笑:「你情我愿的事罢了,我先走了,别闹着他休息了,这段时间我已够烦他,难得能送他个安稳觉,是我最后能给他的了。」
金狼嗯了一声,随即疑惑:「嗯?」
他回神之际,谢宏言已经消失在眼前。
穆厉迷迷糊糊睁眼,手指胡乱的摸着,似乎在抓什么,抬眸却是见昨夜主动的人消失不见,床榻旁边冰凉凉。
穆厉困得厉害,心中叹了口气,真的送阮今朝进昭狱了,李玕璋觉得要被他绑起来送回去给父皇揍一顿好的。
金狼突然就冲了进来。
穆厉揉着脑袋:「能不能让我睡个安稳觉,去,去叫——」
金狼直接打断穆厉的话,「殿下,谢宏言、谢宏言他去跪宫门,死谏给阮今朝换了探监的机会……」
穆厉轰然起身,瞪大了眸子,「谢宏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