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一分钟也不肯在市里逗留了,挎着药子,直接朝家里走,他想要看到胡夏香,只有看到胡夏香柔和的目光,他受伤的心,才能得到宽慰。
漕运市到林南十多里,林南镇口到农货队三里,要是走林南大桥,不进镇,还可以省一段路,王富贵用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就走了回来,可走到屋后的公鸡山下,他却犹豫了。
“我不能跟香姐说,她不会相信的。”
王富贵悲摧的想:“一个美女县令,怎么可能会逆推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急吼吼的,她就算想要玩,也会去玩那些运动员,就像男人玩那些女明星一样,怎么会找上我这个农民的?”
他坐在公鸡山上,只认为怎么也说不明白,也不好跟任何人说,一时半会悲从中来,掌控不住哭了起来。
巧克力听见了他的声音,跑过来了,看见他哭,急了,又把老赖皮狗痨病狗还有万事通全喊了过来。
“狗皇,是哪个欺负你了,你讲外来,我们给你报仇。”巧克力气愤愤的狂叫。
老赖皮狗也怒喊道:“是啊狗皇,只要你讲一声,我们就喊一帮狗来,哪怕是再强悍的人,我们也要把他们撕碎。”
倒是万事通不开口,它看着王富贵,狗眼中带着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