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一点宽慰。
萧侯家有训,一生只娶一妻,非妻亡不可续弦,她若是萧侯府家的人,便是再旁支,也是萧侯爷嫡亲兄弟家的嫡女,大小也是一个郡主,如今隐姓埋名,舍了一身荣华富贵,在她身边当一个小小丫环。
也不知世该说她衷心,还是她太傻,亦或者演技太好。
伊人看不透,也不大愿意去猜了,冷声道:“起来吧,你贵为郡主,不当跪我。”
她身份复杂,论郡主,她是北境王嫡女,贵为郡主之首,论公主,她名不正言不顺,何况她恨这公主入骨。
小挑明白她的意思,却不愿意起身。
伊人想了想,道:“先帝派你在我身边藏了这么些年,应该不只是要你为我穿这身嫁衣罢?”
闻言,小挑俯首放在额头磕下去,将身子压得极低,几乎是请罪的姿态了,声音带有几分哽咽,“陛下……陛下要臣女,为公主“请胎”。”
“什么时候开始的?”
“自公主及笄之日起,每月一碗,药效温和,虽不致命,但……但长此以往,公主将再无子嗣。”
是么?她原以为那是皇后娘娘对她还有几分温情,没想到是宫里送来的毒药啊。
一滴清泪悄无痕迹的划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