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些摸不着头脑,从珍儿神色看来,裕王待她应该是不错的。但是此时的裕王安静却带着些怒气。不知为何。笑道:“裕王殿下这般神色,心中不快?可是怪下官没有出府迎接啊?”
裕王冷笑一声,问道:“非也,本王听闻王妃前一个月去普天寺祈福,回京途中惨遭劫匪,幸而未曾受伤。但是本王问起王妃时,王妃一概不知。所以今日特意来请教沈大人是何道理呢?”
沈南山眯着眼,又看了几眼裕王,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沈轻凤去普天寺的事情他瞒的死死地,就连沈至珍都不知道,可是裕王知道。
只好陪笑道:“珍儿那日受了惊吓,回府大病一场,对那日的事情尽数忘记。是以不知道。还望裕王殿下担待些,好生照顾她才是。”
裕王将雪白瓷茶杯放在黄花梨的洋漆小几上,冷声道:“若她真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疼她都来不及,可她要是以假乱真的。沈大人确定你赫赫扬扬的沈府不会是下一个庆国公府呢?”
沈南山听了这话心中大亥脸色一变,又想起庆国公一府五马分尸的惨状。手中的茶杯一时没拿住,砰地一声摔在茶几上。连忙赔笑道:“裕王这话是从何处说起的?庆国公府可是密谋造反的大罪,皇上钦定的。我沈府未曾参合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