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裕王暗道,好一只老狐狸。笑道:“不过是提醒沈大人一句,怎么就吓成这样了,难不成沈大人真的有什么不得人知的机密事”
沈南山将擦手的帕子啪地一声扔在桌子上,面含怒色,道:“裕王何时说话这般口无遮拦了。这是什么话,也能捕风捉影的?”
裕王挑挑剑眉,道:“既然没有就算了,本王不过白问一句。不过是本王问王妃,关于庆国公府的事情,王妃脸上毫无悲伤之色。可见其心冷硬如石,连亲生母亲去世了,也不见伤心。想来对本王这个夫君也是如此无情无义的了。倒是浪费了本王满腔的情意,也罢了。”
沈南山听了又是一噎,着实气恼。道:“并非珍儿铁石心肠,而是那场大病之后,前事大多忘记,是以没那么伤心。下官也问过大夫了。大夫说,庆国公府一事是珍儿心中的大殇。病后不愿意想起,自此便忘记了。还望裕王殿下体谅”
裕王不冷不热道:“原来如此。”
便无下话了。这般轻描淡写的一句又将沈南山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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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院里,几个姨娘已经回去了,只有李氏和沈至珍陪着沈老太太说话,沈老太太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