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枕一整天都忙得焦头烂额,还要面对记者的围追堵截,就连赵栀浅也不免遭受骚扰,上班出门都要异常小心。而言枕连个电话也没给她打过,她亦是有骨气得很,也没主动和他说话,彼此都这样耗着。
她回家装作没事人一样辅导赵小南作业,还鼓励赵小南如果考得上一中就满足他一个愿望,给赵小南补习完功课已经是十点多了,她躺在床上听歌,手机里单曲重复着那首《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有电话进来了,她被吓得心悸不止,忙捂着胸口,害怕心脏从嗓子里跳出来。
拿起手机一看,是言枕打来的。
“喂。”她沉声开口,心脏还在极速地跳着。
“你……在哪儿?”他顿了顿才问,“不打算回家了?”
如果赵栀浅刻薄一点的话,她一定会回他一句,让我回去害死你吗?或者说我就在家啊,你让我回哪儿去?
另一种情况就是重归于好,佯装生气地说,大晚上的我走回去?那样,言枕绝对会来接她。
但是,这两种都不是,她只是平静地说:“我明天出差,大概要一个星期吧。”不说不回去,也不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