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柚附和道,“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
赵栀浅蹙眉想了想,又觉得拉不下脸来和言枕说自己小题大做,她叹了口气,桌上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言枕。
这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
见她犹豫不接,黎青柚自告奋勇地拿起她的手机,划了接听。
言枕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时,不禁皱了皱眉,又去喝酒!
“喂,言总啊,我是浅浅的朋友,她在这儿借酒消愁呢,你要不来接她?”黎青柚看着欲言又止的赵栀浅,狡黠地笑道。
“在哪儿?”言枕沉声道。
“我把地址发给你。”黎青柚笑着便挂了电话。
舒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内,笑道:“哎呀,今晚买单的冤大头来了。”
赵栀浅:“……”
……
言枕到酒吧的时候,就见赵栀浅正托腮和对面的人讲话,一点也不像借酒消愁的样子,见他来了,也只是淡淡地瞥一眼。
“言总,好久不见。”舒澄笑着打招呼。
言枕深知舒澄不是什么善茬,怕她给赵栀浅乱吹耳旁风,亦是笑着打招呼,“舒总,好久不见。”
“来都来了,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