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说着,已经在挑干净的杯子,准备倒酒了。
言枕看了黎青柚一眼,挨着她坐下,她知趣地往里坐了坐。
“你们的事我们听说了,我们也帮你说她了。”舒澄笑着,把酒放在言枕身前,“她这人是矫情了点,之前也没谈过什么恋爱,有点想当然的理想主义,你要是想和她在一起,就得多担待一些。”
言枕万万没想到舒澄能说出这话,下意识看了赵栀浅一眼,见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酒杯。
“这事是我的错,”言枕沉声道,“以后不会犯了。”
舒澄摆摆手,“人非圣贤,你也别想太多。”
“言总什么时候起诉池九安?”黎青柚托腮问道。
“大家都知道这事是她炒作……”
“哟,言总这是怜香惜玉,难忘旧爱?”舒澄笑道,“言总真是痴情啊。”
言枕:“……”
他就说舒澄不是什么好人。
果然,此话一出,言枕就明显地感觉到赵栀浅又往里坐了坐。
“我原以为带球跑是我们写用烂了的套路,没想到艺术真的源于生活。”黎青柚看着赵栀浅笑道,“只是可怜了我家宝贝儿变成了女二。”
言枕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