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造反,那就一直杀,杀到对方惧怕为止。”
“对付这样的顽固分子,就应当多造杀戮,让对方胆颤心惊,这样即便其中还有少数人想搞事,也立马会被周围人供出。”那位军官述说着先祖留下的经验。
历来征服一个国家和民族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杀戮确实是最为简单粗暴的方法。
总会有人怕死,不是吗。
在攻入克兰西亚后,不少贵族军官们都采取了如此手段,在他们心中,这些敌国的平民和牲畜并无太大区别。
“愚蠢,呆滞,居然不肯好好投降!”
上面的人难以理解这样的局面,因为在过往的征服中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要击败对方大部队,众多小城和村落,都是望风而降,随意派点人去接收就行。
但现在远征仿佛进入了泥潭,无论做什么都会感受到一种阻力存在,这种阻力就来自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他曾在田野行军中见过一位当地的农妇,这位皮肤晒的发黑的妇女穿着粗麻衣服,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孩。
在见到帝国的士兵走过时,这位妇女便会在孩子耳边轻语。
‘这是我们的仇人,以后一定要杀死的人。’
和其他士兵不同,他在听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