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格外的天赋,也是如此,才知道那位妇女在说些什么。
但那天他并没将此事汇报给长官,也没有拿起长枪和其他同僚一样,将这位不知好歹的农妇刺穿。
‘我明白这是不对,战争只会把我们人性中最不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他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说道,但他自己也明白,这样的说辞并无用处。
如今,战争进行到这一步,双方积累了累累血仇,已经无法停手。
有时他甚至会做梦,梦到那些被杀死的克兰西亚人来到他的床边,向他索命,仿佛历史上记载的水银王朝一般。
真是让人恶心的感觉啊。
坐在营地的空地边,这位帝国的士兵遥望灰色的天空,然后站起。
“怎么了利格,找在水是吗?来这边。”
一位身形略为高大强壮的士兵走来,他穿着覆盖前胸后背的鳞甲,身后有灰黑破碎的披风,手中此刻还拿着一把钢铁长戟。
“嗯,是图隆啊。”这位名为利格的士兵抬头,看向这位熟人蒹老乡的战友,图隆。
跟着图隆那高大的身躯,利格来到营地的另一处,这里有着唯一安全的井口,不少人正排队打水,有的用来喝,有的用来洗下东西。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