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开始,就是一个漫长的十一黄金周假期,老爹提过的猎狐比赛白杨也没去,不是不感兴趣,而是这么大热的天跑到山里去晒太阳,那不叫火腿,应该叫火腿肠,火腿嫌命长。
南京年年都是大火炉,狗都热死。
然后成为热狗。
今天吃午饭的时候,老爹对白杨提起昨天下午出车的时候碰到你王叔。
“你们没喝酒吧?”老妈非常敏锐。
“没有没有。”老爹连忙否认,“我开车呢,哪敢喝酒。”
老爹其实好酒,但是不敢喝。
因为他酒品极差,而且喝酒必断片,喝得迷迷糊糊一觉醒来绝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根据老妈的说法,刚结婚那阵子,他曾经借着酒劲把家里的长虹电视机给拆了——说来也奇怪,喝懵了的老爹别的不记得,但是怎么拆电视机他记得清清楚楚。
酒醒之后报警说自己家里遭贼了。
贼把电视机拆了。
“你王叔跟我说昨天听到你在频道上自言自语。”老爹说,“他说你还没考证呢,先把电台放一放,专心对付高考。”
“哦。”白杨低头扒饭。
老爹口中的王叔自然是王宁。
当年老爹、王宁和赵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