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施然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般道了声:“谢谢。”
顾砚洲拉椅子的动作愣了愣,试探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客气。”
听着他极有磁性的声音,施然的心再次狂跳着,就冲这声音,老娘就直接爱了。
人不好色好什么?
how are you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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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餐,在保姆的贴心照料下,用时二十七分钟,结束了。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保姆的老人机准时报时,眼睛看不见,听觉便被放大了无数倍。
即使声音很小,但她还是听见了,自己在心里抠着点。
用餐结束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巨大的电视屏幕上正播着龙城新闻。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都能坐下五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