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谁也不挨着谁。
顾砚洲只是保持着往常施然允许的距离坐着,而施然呢,眼瞎,也不知道他坐在哪,只是凭着感觉知道他坐的远。
她眨了眨眼睛,手不自觉的抠着沙发垫子。她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做什么。往旁边的小桌子上摸了摸,想拿些东西放手里盘一下。
顾砚洲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施然吓了一跳。
他将距离施然手指不到五公分的水果刀拿了起来,递给一旁的佣人。
“别乱摸,有刀,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算了吧,我想回房休息了,让阿姨带我上楼吧。”顾砚洲看着她,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松开她的手,叫来保姆。
看着施然离开的背影,他转身回了书房。
拒绝了保姆阿姨帮忙洗澡的请求,她摸索着自己洗了个澡。
她的衣服前面都有一颗珠子一样的东西,是顾砚洲为了让她方便区分衣服正反,特意让设计师添上去的。
作为手机癌晚期患者,施然本以为自己会无聊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谁知道,她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