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她才是恩情最重的一位。”
孙子瑜道:“洛姑娘的恩情在下自然记得,因此少不得要问殿下一句,殿下可是将她当做可以利用的工具?”
工具者,自是有的用便用,没的用便舍弃。
裴诏没有看他,目光落在墙外沙沙作响的木樨树上:“这是我跟她的事。”
言下之意就是你孙子瑜管不着。
“洛姑娘毕竟于在下有恩,还请殿下善待这颗棋子。”
裴诏没有立即回答,半晌后方道:“此事不劳你挂心,我在这里的事……”
“殿下放心,在下没那样的野心,来槐东镇不过是为了寻亲,别的在下一概不知。”
“接下来你如何打算?”
“待在下询问过父亲的想法再做定论,若父亲想继续留在这里在下便留在这里陪他颐养天年。”提起自己的父亲,孙子瑜的脸色越发柔和下来。
裴诏不说话,两人的谈话有到此为止的意思,孙子瑜还不忘打趣一句:“殿下将自己真名告诉洛姑娘,不可谓不胆大。”
“与你无关”
裴诏留下这四个字,潇洒转身回房,徒留孙子瑜站在原地,瞧着他离去的背影,笑着摇头,看来想从殿下这里套出他与洛姑娘的事情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