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对了”走一半的裴诏又停下来,转身对孙子瑜道:“也别告诉你师父。”
孙子瑜微征,了然一笑:“在下明白。”
这次裴诏不再回头,径直回了房中,洛秋正在铺被褥准备睡觉,见他回来只说了句“回来了”便没再说什么。
裴诏本以为她会问什么没想到她在地上铺好被褥后直接躺下去,不一会就响起平稳的呼吸声。
“……”
罢了,见到孙子瑜后他也明白一件事情,无论未来怎么发展他都要回到南齐去的,到时候她会怎样他已经无法去想。
第二天,洛秋起了个大早,准备为这一大家子人做早点,裴诏一向浅眠,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吵醒,也跟着起身洗漱往书房去。
那间书房除了刚入住的时候,洛秋随便买了些野史杂文丢里头后就很少进去,现在基本成了裴诏的地盘,只因为这一大家子除了他谁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去看书写字。
洛秋准备早点去书房叫裴诏的时候,被书房里的情景吓了一跳,里头三架书柜已经堆得满满当当,裴诏坐在书案后头正在提笔写着什么,旁边的笔架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毛笔,空气中隐隐的墨香味也不像她之前买的那块粗墨,书案后面摆着两个青瓷画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