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蓄意杀人,就该把牢底坐穿。”他也不恼怒,不疾不徐地说道,“至于你外婆的股份?是她自愿授予给我的。”
三年前,旌闰集团主席阮一岚,在美国对着自己的老公翟有为开了一枪。枪伤离翟有为的心脏只差了半公分,好在他命大,人没死却成了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大洋彼岸的医院里。
“我妈妈不是故意伤害翟叔叔的,那是一场意外,是枪走火了!”暴躁的只有她,“他们原本是在书房里讨论去南美打猎的事情,真的只是突然间枪走火了!”
这段话她已经说得千百次,滚瓜烂熟,再多一次,只是多一次暴躁。
他冷嗤一声,不屑:“年年,你妈妈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她什么时候有心思谈论打猎休假?你如此不诚实,还有脸来质问我?”
他的话音刚落,车已经拐进了南山别墅的庭院。
他从车里出来,径直走进别墅,根本不搭理阮绮年。她欲言又止,只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进入别墅,又拐进饭厅。
翟星湳走到饭桌边,坐了下来,面对着满桌子的饭菜,却从兜里掏出了烟盒,点燃一支烟叼在嘴上。
站在饭桌旁,阮绮年整理了情绪,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开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