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用左手无名指的指腹,轻轻地抹掉眼下那一点点红迹。
翟星湳这才明白自己被捉弄,轻嗤一声,感叹道:“现在小姑娘把戏真多。”又问道,“就不问问,我为什么送你画?”
“不想知道。”阮绮年俏皮地一笑,左手的大拇指一扣,打开粉饼盒。
她头向前抻,对着手中的粉饼盒小镜子,右掌心捏着小棉棒,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粉扑,轻轻地往脸上扑粉。
翟星湳走到她面前,也不说话,随意打量她补妆的动作。
忽然外面几句碎碎的话语响起:“诶,小花,你早上去十八城的餐厅面试得怎么样?”
“还行。”
听起来是两个咖啡厅的员工在拐角聊天。
“听说昨天半夜十八城有个KTV小姐吊死在庭院里的树上,是不是真的啊?”先说话的尖细女声压低了声音。
“好像是,但十八城对外说她是胰腺炎突发。说起来,我去面试的时候,还路过他们庭院里的那棵大树,大白天的都觉得阴森森的!”
阮绮年心里一紧,十八城的庭院大树,那不会是昨天晚上她和翟星湳说话的那棵大树吧,她还靠过……
她心里害怕,不自觉地停下补妆的动作。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