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承认了?
阮绮年的心像是掉了蚂蚁窝,密密麻麻地被喷涌而出的情绪,嗜咬得难受。
“关佑崎是我未婚夫。”阮绮年刻意转了转左手。
翟星湳的注意力被她手上那光彩夺目的钻石勾住了,眼神一寸一寸黯淡。
阮绮年攥紧了拳头,使尽全力让自己站稳:“早上的车祸,是你做的吗?”没有耐心跟他玩文字游戏,她一次性说得清楚:“我和阿佑正在去民政局的路上,有人故意撞了上来。怎么可能那么巧?”
连称呼都从“关大哥”变成了“阿佑”,真是亲热啊。
翟星湳冷着脸不做声,气氛一点点凝固成冰。
“死了吗?”翟星湳忽然出声,声音寒冷,“关佑崎死了吗?”
这是他第一次在阮绮年面前,完整地喊出关佑崎的大名,不再用“那个人”或者“姓关的”指代,但说出的话,却让人齿寒。
她一时站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扶住了沙发的椅背才勉强站稳。
爬在她心上的那堆蚂蚁,似乎长出了獠牙,把她的心咬得体无完肤。痛楚从心开始扩散,直冲上喉头,让她的声音低哑:“你太可怕了。”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