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慢动作,迟疑:“痛啊?”这话是废话。
她黑色的发丝铺了满枕头,不知今夕何夕,胡乱地点头:“好痛……”
重重窗幔之外,满夜繁星下,是海上城城市的璀璨霓虹和夜色鼎沸。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浪漫情事发生在这不夜之城里。
*
阮绮年并不是看不开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不管事情怎么发生的,发生就是既成事实。
但在满室绯糜中醒来之后,看到只剩她一人的房间,阮绮年满心满脑是抽丝般的酸楚与难过交织。昨夜药性强烈,做完之后,她累得闭眼就睡着了,完全不知道,翟星湳什么时候离开的。
阮绮年只能安慰自己,一个人也好,至少不用手足无措地面对他。
她手掀开洁白的床褥,那一团殷红竟看出了胆战心惊的感觉。任她再傻,也知道事发迅猛之时,两人都有身体上的不正常,才会谷欠望战胜理智。
她猛地想起来刀哥那句不怀好意的“搞关佑崎的老婆”,懊恼自己昨天昏了头,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于凑巧,只能是人为。这房间里该不会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吧?不然如何解释刀哥自己没有动她分毫,而她出现在翟星湳的房间里?
手边没有手机,她用被子裹好身体,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