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现浑身骨头像是被拆了一次,耐着身体的酸酸涨涨,她伏在床头,想了想,试着用室内打电话给关柚柠,电话居然通了。
关柚柠不是她此时求助的上佳选择,却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
关柚柠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了异样,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酒店。
“喏,这里面是衣服,和新买的水果机。”关柚柠从半开的酒店门里走进房间,将手中的纸袋递给扶着门的阮绮年。
阮绮年一脸颓靡,抿着唇,接过纸袋,掏出水果机,直接打开前置灯,顺手关掉整个房间的电源总闸。
窗帘关得严丝合缝,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阮绮年的脸被灯光映得阴森森,她又是抬头,又是附身地四处查找着什么。
直到她把房间找了几圈,终于松了口气,打开灯,坐着床上时,关柚柠心中明白了七七八八,问道:“小年,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没了解全部情况之前,阮绮年不敢多说,“我被下药了。”这是事实。
“什么!”关柚柠尖叫道,探下身来,捏住她的肩膀,“不可能吧!昨天晚上你给我发微信说,你要跟着你哥哥回家了……”
她低头看两眼被阮绮年死死捏在手里的新水果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