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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加班熬夜还行,可天天熬谁能受得了?
他当初只想着把钟文冉签来,却没想过基地不在公司,就算他把人弄来,他们也是只能见那么几面。
他正暗搓搓的想,要是和几个经理打个招呼,减轻下钟文冉的工作量他会不会生气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来者与他四面相对,紧接着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祝曜渊知道他叹气的意思:你怎么又来了。
钟文冉揉了揉眼睛,无奈道:“不要老把脚放在我的桌子上,鞋底有很多细菌。”
祝曜渊乖乖地放下去,冲他张开双臂;“宝儿来抱抱。”
钟文冉习以为常的忽略了他,过去整理资料,他身上带着许多隔离服的味道,脖子一圈还是红的。
他翻着桌子,翻了一圈,突然道:“我的笔呢?”
祝曜渊脸不红心不跳:“你手里不拿着呢吗。”
钟文冉想说是另一支,那支笔他用惯了,走哪带哪,他是个不喜欢改变的人,丢了支笔事小,可却会不开心段时间。
以前母亲说他这是长情。
看他明显低落下去,祝曜渊几乎要把笔双手奉上,亲吻着他道歉。
可是钟文冉没让他的愧疚维持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