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并清楚地知道哪里有空洞,他努力回想,一点一点把模糊的地方拼凑起来。
可是该想不起来的还是那样,他几次觉得力不从心,光是思考就让他精疲力尽。
他从这间公寓里,度过了他此生最混乱、颓废的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他没有去上班,也不出门,一天点一顿外卖,酒喝光了就让张聪送,最后一次张聪让他叫来,气得大发脾气,把几箱子酒堆在他面前,扬言再也不管他了。
然后他就真的再没过来。
当半个月后他混混沌沌的从垃圾堆中醒来,张聪拿着钥匙破门而入,身后跟着五六个男人,都是alpha。
张聪把钥匙扔在他面前,“现在钟文冉在门外等着,你是想让这几个人帮你洗澡,还是自己来?”
祝曜渊抬起手,慢慢地爬起来,自己去浴室了。
他出来时,身上整洁了不少,房间也被张聪带来的人给打扫干净了,钟文冉正坐在那个他躺了半个月的沙发上,端端正正的喝着杯水。
半月不见,祝曜渊再看见他,哪怕只是个侧身,都呆滞了片刻。
钟文冉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祝曜渊狼狈地转过头去,对上了张聪揶揄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