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聪给他让座位,“来老祝。”
祝曜渊却不过去,也不再看钟文冉,只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张聪反问:“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死这里?”
“我是一个智力正常的人,弄不死自己,”祝曜渊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心理准备,随即面对着钟文冉,“对不起,我没想再去打扰你。”
钟文冉的眉毛从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没展开过,闻言只有皱的更深,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张聪急了:“我好不容易把人弄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当然,我伤害了钟老师,是要有弥补的,”祝曜渊打断他,“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全部都能给你,对不起,那天我……我干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现在无论我怎么样都是我咎由自取,你其实不必管我。”
张聪简直有点崩溃:“你干了什么!不是,你这段时间不是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吗,把你想说的赶紧说出来啊!”
“这就是我想说的了,”祝曜渊提高声音,“我已经想通了,勉强来的感情终究不能长久,我不再勉强了。”
钟文冉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与他面对着面,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认真的?”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