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擦擦汗,“你,跟我走一趟吧。”
祝曜渊几乎要拔qiāng了,可是他的手一动,紧接着便停住。
而袁平江享受够袁百川的惊慌之后,唇角一勾,目光环顾四周,扬声道:“老东西,多年的羞辱你就拿命来偿吧,今天我们之间,该有个了结了。”
袁百川双眼紧闭,面色越发难看。
就在袁平江一声令下、所有人架qiāng准备时,袁百川突然拽住自己的衣襟,睁大双眼,他浑浊的眼球似乎要突出来,嘴巴里发出急促却微弱的喘息,脸色憋得红紫。
一瞬间袁平江的目光凝聚在袁百川的身上,他不敢置信,率先冲了出去,只听几个属下叫他:“袁少!”而后也跟着他鱼涌而入工厂。
现场陷入混乱,而袁百川的人比想象中还要不堪一击,三两下便被制服。
袁平江目呲yu裂,把qiāng抵在袁百川的太阳xué上——这个画面他想过不止千万次,然而如此轻易地实现,他却总觉得太过轻易,一股不爽占据了理智,他怒道:“别装死!”
袁百川骨瘦如柴的手青筋暴起,他握住轮椅把手,艰难地呼吸,眼中满是血丝:“我……本来就快死了……”
袁平江闻言只有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