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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驮货的马骡负重更甚,一匹匹早就汗津津的,全喘着粗气,队伍里不少马骡,连扬蹄迈步的节奏都已散乱。
好在宿营地就在前头。盆珠脑的落晖正发出温暖的召唤。
疲惫不堪的马帮鼓起最后的余勇,向宿营地发起冲击。然而,行近隘口时,谢宇钲前头的大疤刘蓦然驻足,扬起手,止住队伍继续前行。
“为什么不走了?”刘头伸长脖子往前张望了会,附到大疤刘身后,轻声问道,“没什么呀,刘老板......”
大疤刘没有接腔,他的目光从隘口外的灌木丛转入隘缝内,在对面峡壁上缓缓扫过。
那里同样有条小道,但跟这边光秃秃的不一样,那边的小道在葱茏的树木和花草繁茂遮掩下若隐若现。
刚才走着时谢宇钲还不觉得,这一停下来,峡风掠过,木叶萧萧,脚下深涧呜咽好似鬼叉夜号,原本阴冷潮湿的隘缝里,倏地变得冰凉透骨、阴森碜人。
谢宇钲觉得,身上的长衫愈发单薄了。
队伍后面马上跑来两个汉子,一个穿着件对襟练功短褂,手脚粗大,目光凶狠,他端着一支老式步枪;另一个鹰钩鼻子,短小精悍,拎一支盒子炮。
“哪不对路,四哥?”两人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