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候走过镖,后来在家开了个武馆。要说有啥不一样,可能,也就是阿爸上过几天私塾读过几天书吧。”
她捻着灯挑子,转动着,灯挑子尾巴上系着一根细丝线,渍满了油,“要不是……”,她将灯挑子轻轻搁在灯盏上,顿了顿,又道,“要不是那个仇家看上了我家的店铺,害了我阿爸,害了我家,我们兄妹四人,今天还在十八塘的家里,过普普通通的生活。这过日子,不就是得量入为出,勤俭持家么?”
“打小时候,我阿爸阿妈都是能省则省,把钱攒起来,说要把我们兄妹几个都送去读书,可惜,一直没攒够那么多钱,只有哥哥有机会进了学堂。我们四兄妹上山以后,日子跟十八塘时相比,反而更难了,几十上百张嘴巴向着我们,我们又怎么能不节俭?不勤快呢?”
俏飞燕有些沉闷地说着,忽然,她的双眼又变得灵动起来,笑了笑,
“鱼儿,牛二总叫你特派员,说你是个大官……嗯,鱼儿,我们的情况,你也都熟悉。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也给我们一个名号,让我们不用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谢宇钲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诚恳地看着她,“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