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掌盘,其实我那是跟牛二他们开玩笑的,我,我并不是什么特派员,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
“学生?只是学生?”俏飞燕低头呢喃着,重复着谢宇钲的话,忽又迷惑地眨眨眼睛,“鱼儿,你这么聪明,这么能干,这些……又是谁教你的呢,是你师父么?”
谢宇钲闻言心里一动,品了品咂“师父”这个词,忽然笑了:“对呀,我是有好多师父,但我们都把他们称作老师。他们各有各的本事。我东学一点,西学一点,就变成今天这样了。好像什么都会,其实什么都不大会。哦,不,实际上是什么都不会!”
“老师?你说的老师,就是学堂里的先生吧?”
“是呀。就是学堂里的先生。学堂里好多先生的。”
“鱼儿,能进学堂真好!”
“……”
“鱼儿,你看哈……我们都这么熟了,我都还不晓得你来自哪里呢?你能告诉我么?”
“……”谢宇钲心里瞬间百回千转,该怎么回答呢?说谎有些对不住,但要是说实话,她能相信么?
想了想,他看着她的眼睛,他诚恳地道“我们那里呀”,他脑海里现出21世纪的样子,“我们那里,日子虽然也不算顶好,但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