钲已横咬着西瓜刀,攥过绳索,双脚一跺,整个人拔地跃起,双腿蹬上墙面,蹭蹭蹭的,直蹿上屋去。
恩子这时已回过神来,忙深吸了一口气,弓身蓄力等待着,准备接住谢宇钲两人再次甩下的绳索。
然而,上了屋面的谢宇钲这时却压根儿忘了他似的,只顾着带上柳庆荣向屋脊奔去,奔向那更高的一层屋面。
恩子臊了个大红脸,本想喊上两句,但此时敌众我寡,他哪里敢高声?
偏在这尴尬时刻,刚才倒地的那汉子,已艰难地转动脑袋,将恨意满满的目光向他投来。
他连忙上前,飞脚踢去,正中这汉子面门,这汉子一个后仰,晕了过去。
再抬头看时,谢宇钲和柳庆荣两人的身影,已像猿猴一样,攀上了最高的一级屋顶,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巷子里面。
巷道里边并无灯火,全靠外面大街上的街灯映入几片昏黄亮光。巷道里的人们,全都望向巷道里面,无人注意到屋顶上的两人。
谢宇钲俯瞰巷内,就见影影绰绰的亮光下,一男一女正合力夹击一个浑身是血的三名男子。
这一男一女,一个是刚才那个驾马车的白西服男子,此时只见他好整以暇地挺着一根剑头拄杖,频频发起刺击,里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