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堵着是一个清丽的西装少女,只见她两手握持一根三米左右长的红缨枪儿,正扎出朵朵枪花,炫人心目。
受困的三名男子一个拎着条板凳,一个甩着一根红绸腰带,还有一个中年壮汉,舞着根长长的棍棒,连连怒喝着,歇力抵挡着两条矫健的身影。
这受困的三人,正是严振铎严师父等人,三人一路拼斗,好容易逃到了这儿,早已精疲力尽,摇摇欲坠。始料未及的是,对方的两名好手,竟然如附骨之蛆一样,追踪而至。
谢宇钲一眼认出那持枪的西装少女,正是那天自己在热河路上碰到的西装丽人。
与那天的娇羞薄嗔不同的是,现在她完全成了一名枪法凌厉、心狠手辣的杀手。
严振铎三人左支右绌,眼见就要倒在她的枪下。
谢宇钲无暇思索,飞快地屈身,抄起屋瓦片儿,连连向巷内掷去。
一块瓦片飞向那白西服男子,眼见就要砸上他的后脑,但他却像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往旁边一闪。
好在谢宇钲全力一掷,力道和速度都不缺,瓦片虽然偏了些,但终究还是击中了白西服男子的后脑勺儿,划破了头皮。
这男子脑后生痛,伸手一摸,只见掌上一道血迹,霍地回头,却见房顶上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