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起,很快又熄灭,“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呢?我一个废物能做什么?”
“你知道是谁害的你?”白月宴盯着他。
五皇子长长叹了一口气,“月宴,谢谢你,你不用掺和我这件事了,这次你帮我垫下的紫水晶,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望着册玄祎离开的背影,白月宴深感无能为力。
如果他都不想报仇,就算她想帮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白月宴跟在他身后,确定他回房间休息之后,才回甄医慈那里和他说了一声。
甄医慈没余雾茫那么严厉。白月宴炼了会儿丹,他便让她回家去休息了。
算算时间还早,白月宴便打算去珍珠的胭脂铺子里瞧瞧。里面的人人满为患,穿过人群,进到里间。
只见珍珠伏在桌边,一手拿着算盘,一手拿着账本,算地满头大汗,人皮面具也被她扔到旁边,没戴在脸上。
白月宴捡起地上一块废纸,揉成团,扔到她头上。
“谁啊?”珍珠正要骂人,抬头一看是白月宴,才忙将那到嘴的要骂人的话咽下去,起身给白月宴让了个座,“小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
自从白月宴准备参加天医符师比赛之后,每天早出晚归的,有时候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