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见白月宴回来。
现在天明显还没黑,白月宴竟然回来了。
“过来看看你。”白月宴捡起桌子上的人皮面具, “怎么不戴?”
珍珠忙将那面具接过来,戴在脸上,“太热了,我就取下来了…反正我在这里算账也没人会进来。”
白月宴知道珍珠有些倦怠了。从上次在树林里打劫四大纨绔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过去这么久,珍珠自然而然地会认为四大纨绔会遗忘那件事。
白月宴从骨子里便谨慎习惯了,但珍珠和她不一样。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小心一点好。”
“是,小姐。”
“你算账,该干嘛就干嘛,不用管我了。”
白月宴百无聊赖地在旁边,无聊便画符玩。
忽然帘子掀开,一个窈窕美丽的女子从外面进来。
“月宴,你今天也在这里?”
那美丽的女子不是温馨儿又是何人?
“温姐。”白月宴让到旁边给她留了一个位置出来。
“珍珠,还有舒痕胶吗,百花楼里有个姐妹今天划伤了手指,害怕留疤,但你这店的舒痕胶可是千金难买,有钱都没地方买去,所哟我便过来看一趟,少不了卖个面子,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