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
镜子里倒映出她尖酸刻薄的嘴脸。
黎半夏慢条斯理的抽了张纸巾擦手，一脸无辜道：“绿茶婊？我都是跟你学的啊，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呢？”
宁佳玉气得指尖发抖，以前是她小瞧黎半夏了，她的无害都是装出来的，伶牙俐齿心机深沉，她一样没落！
“你该不会是爬上了慕微凉的床吧？你说他的粉丝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想弄死你？”
“心里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黎半夏转过身，毫不避讳的对上她的视线，“说话要讲证据，造黄谣我是可以告你的，你要试试吗？”
“你——”
黎半夏懒得跟她在这多费口舌，径直往门口走。
路过宁佳玉身旁时，裙摆蓦地被人用力踩住。
“撕拉”一声，网纱被扯破，浅色的裙摆上多了一个黑色脚印，十分显眼。
黎半夏由于惯性险些摔倒，及时扶住墙壁，急忙回头看了眼，裙摆的网纱已经被弄破了一大道口子，她顿时脸色一沉。
宁佳玉满意的笑了，洋洋得意道：“听说ML的一件礼服最便宜都要六位数起，而你身上这条，是她们的高定限量款，价值五十二万，你说你要怎么赔呢？”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