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话锋一转，“不对，才五十二万，反正你有金主有靠山，对你来说都只是小问题，只不过我还听说ML的创始人最爱惜她设计的衣服，要是知道这条裙子被你弄成了这样，应该会把你拉入黑名单吧？”
黎半夏攥了攥掌心，眸光泛着寒意。
她的眼神让宁佳玉有些不寒而栗，表情微滞，抬脚便要离开。
黎半夏一把拽过她的手腕，“你踩了我就裙子就想走？”
宁佳玉挣脱她的束缚，佯装淡定道：“谁能证明是我踩的？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弄坏的。”
她故意挑这里动手就是因为这边没有监控摄像头。
“我能证明啊，我听见了。”一道笃定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近。
有点耳熟。
黎半夏转身就看见佟婉出现在洗手间门口，“婉姐，你也在这。”
宁佳玉不认识她，但听见黎半夏喊姐，就知道她们是一伙的，满脸不屑道：“你们认识，你说的话谁会信？”
佟婉轻扯了下嘴角，“我说的话不信，难不成信你的？”
“我懒得和你们争，反正裙子是黎半夏自己弄成这样的，和我没关系。”宁佳玉撇清关系就准备离开。
佟婉沉声：“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