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着瓷杯在手里,就“嘿”一声:“小丫头,你……”
话未说全,他忽又踏前一步。一步就跨过了从客栈房门到江琬身旁的数尺距离,他一边说:“这臭脾气,哪个教你的?”
一边伸出宽大的一只手掌,似乎是要对着江琬头上罩来。
江琬哪里肯让他碰着?
口中回:“贼子还登堂入室了?又是哪个教你的?”
身形一折,绕着桌子纵身一翻,她反手抽了里侧屏风边上一根撑窗户的三尺竹竿,对着虬髯男子便是一刺。
岁寒剑!
君不见,岁之寒。
簌簌寒意,无边萧杀。
这一剑,竟颇有了几分岁寒之精髓。
招来迅疾,风寒剑冷。
虬髯男子惊“咦”一声,身一侧,手一抬,一边丢开了手中瓷杯与另一只手上的马鞭和话本,便徒手与江琬拆起招来。
房内空间小,可江琬的剑法既能够大开大合,也有小巧招数。
虬髯男子更是掌法精妙,只凭徒手,竟也能与江琬你来我往,频频拆招。
眼看着两人打得招来剑往,好不热闹。
刘妈妈急啊,这,这是要做什么呢?
这大半夜的,她又不敢出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