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吵了客栈左近旅人,不好收场。
便压着嗓子忙忙喊:“小娘子,这是……”
待要说出来者身份,不妨一个对眼,竟看到了虬髯男子在怒瞪自己。
刘妈妈一句话便被堵了回去,只得悄悄一跺脚,小心绕开两人,又急急奔到房门边去,将门关上。
虬髯男子说:“你这是什么剑法?寒森森的,哪里是小娘子该学的?可莫要移了性情!”
江琬哼道:“深更半夜,竟私闯小娘子房间,阁下这样的人品,哪来的脸面竟还教训我?”
虬髯男子:“……”面色更黑了。
迟早被这小丫头噎死!
岁寒剑法虽然气韵森寒,可却并不诡诈,算得上是堂堂正正的一种剑路。
数十招后,江琬已将这套剑法用过两轮,虬髯男子看明白了她的功力,当下不再留手,猛地趋前一步,手掌自外侧而向里一翻一转。
他的手贴到了江琬手腕,扣指便是一敲。
这一瞬间,江琬只觉得无边巨力震来。浑似巨鼎压下,又如山岳倾覆。
她体内真气虽自有一股不屈特性,可对方真气更是绵薄深厚。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便是如此了。
江琬手上再无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