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琬又问:“你想做皇帝吗?”
秦夙握紧兽骨,反问:“琬琬,你想做皇后吗?”
江琬:“……”
不是,等等,咱别跑题好吗?
一下子,她的脸又炸红了,只飞瞪秦夙一眼:“什么皇后?我不管做什么,都必定是天下间最悍妒的那一个。管叫我今后的枕边人,天下粉黛都不能斜视,六宫颜色都……”
啊呸呸呸!
不对不对,江琬又忙道:“宫墙之内有什么好?天地广阔不更有意思吗?”
秦夙懂了,就轻轻笑了笑:“琬琬,其实我自小为蛊虫所苦,也从未期盼过登临至尊。放舟四海,闲云野鹤,天地广阔,人生至乐。”
说着,他将手中兽骨和兽皮名单一齐放回那边桌案上。
然后上前牵起江琬的手,道:“既不能遵从魏皇遗愿,这些好处我们便不受了。琬琬,此生遇你,至乐已至,我……”
一句话还未说完,忽然间那旁边桌案上的兽骨竟猛地弹跳起来。
弹跳起的吞天鼠头骨猛地张开嘴,就对着秦夙直直咬来。
这是什么变故?
秦夙却反应极快,他立刻一股真气震起,抬手就向那兽骨挥去。
他一身功力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