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户人家把小蓝花衣裤给爸爸穿好,准备抱爸爸走出大门儿的一瞬间,听到一个男人低沉而有力的声音:“把我的儿子放下,我没说话,就别想把我儿子抱出这个大门儿!”
没错了,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爷爷,杜存罗。
大户人家:孩子他爹,你变卦了?
爷爷:我一直就没说把我儿子送给你家!
大户人家:不是送,孩子他妈可早收了俺们家两石莜麦的!
爷爷:还给你!
大户人家:你有吗?
爷爷:砸锅卖铁不差你!
奶奶:你个灰个泡,这年景,哪有吃的养这个,大儿子,大姑娘咋办,非要留着都饿死啊?
爷爷:稀粥兑成米汤,总归是有办法!
奶奶:留下你管,我不管!
爷爷:我管!
……
于是,本可能成为大户人家小少爷的我爸爸,一直在炕上软趴趴的爬了2年。2岁的时候都站不起来,只会发不知道是“爸爸”还是“粑粑”的两个音儿。
铺垫了这么多,爸爸的二姥舅终于要上场了,我的记忆中三义泉的最南边儿是鸽子沟这个认知也要有个交待了。
在爸爸2岁的那个中秋节前,他的二姥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