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并不全是假的!
自此,小西滩81年出生的俩娃成就了这个村两个传奇。
顺流而下漂了30里地毫发无损的淑花和溺水而亡逆转生还的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果然,我家后来越过越好。
而越好,就越受到爸爸大哥和他大儿子的嫉妒,特别是果园这个事儿。
他的二弟、三弟买下了村里最能来钱的果园,而他没能占上这个便宜,这对于一个出门儿没捡着钱就觉得丢了钱的人来说,如鲠在喉!这也成了他怨恨姑姑的理由,但他并不敢对有钱,还住在大城市的姑姑怎么样,只能把无名的火全撒在我家。
因此,蒙着面去果园假扮偷果子的贼捅我哥,在河沟里拦着我哥组合双打这种事儿就成了家常便饭。
这些在我脑海中留下深深记忆的“家常便饭”,让我在我家搬迁前的那个秋天,有了一次和每年从包头回老家探亲的姑姑的特别对话。
那个对话让姑姑给本不聪明的我,再次摁上了“傻子”的标签。
姑姑像所有长辈问小孩子一样问到:
“爸爸的爸爸你叫啥?”我说那肯定是爷爷啊!
“爸爸的妈妈你叫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