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儿的三叔没敢说一个字。
还是奶奶,及时的阻止了我爸:英贵子诶,你别再去“我”的了,赶紧看看娃娃吧。
爸爸停了下来,跑到我身边,倒提着我的一对小脚丫挂在肩膀上在坝上来回的走。
后来爸爸聊起来这个事儿,总说当时的想法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看看能不能把我肚子里的水控出来。
还真就管用了。
大概在爸爸来回走了这么两三遭的时候,我的肚子咕噜噜响了一声然后哇哇吐了起来。
旁边的人高兴的喊着:娃娃醒了,娃娃醒了!
双脚着地后的我,靠着蹲在旁边的爸爸的膝盖上,只感觉所有的人和所有的树都在飞快的旋转,我想让他们停下来,但没有一个人,没有一棵树听我的话。
闭上眼干呕了一会儿,我抬起了我薄薄的单眼皮儿,发现旁边的人和树状态稳定了许多。我摇晃着走过去和被姐姐扶着的妈妈说:妈妈,我记得我说“妈呀”我就完蛋了。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妈妈又哭又笑的跟大家说:“你看这个灰猴,还知道出洋相。我就说昨天晚上梦到一个白胡子老头,带着瓜皮小帽跟我说,二女,看好你的孩子,看好你的孩子。”
你们别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