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决这个问题,在我家果园上游,引洪渠进水的位置筑了个坝。坝的作用是蓄水形成小水库,以延长水源时间。
筑成后的水库灌饱了多少棵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水库很快就成了村里小孩子凫水的天堂,直到有一天中午,光脚出溜进水库,一声“妈呀”后就被呛晕的我差点儿被灌死。
只露着脑袋和肚皮在水库中漂了近半个小时后的我,被在我家果园帮忙的二舅认的干儿子捞起时,已经基本没有了生命特征。
从小帮我妈带着我的姐姐跑到东、西果园的小道上,冲着200米外我家的方向叫破嗓子的哭喊着:杜英贵,刘二女,你们要不要你们的小儿子了,永永在水库淹死啦!
午睡中的爸妈,冲刺着穿过果园跑到坝上。
看了一夜果园,刚被二舅认的干儿子替回家吃午饭的哥哥一按窗台,从窗户中光脚跳出去,跑在了爸妈的前头。
他们赶到时,看到头朝下,被贴着坝的斜坡放在坝上意图控水的我。妈妈直接瘫软在地上晕了过去。而爸爸,做了他这辈子最有魄力和胆气的事儿。
爸爸拿起旁边儿不知道谁带的铁锨,发了疯一般的拆着坝上的泥土和石头。边拆别喊:去你妈的,我让你浇水,去你妈的,我让你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