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的震动音不停的从地板砖上传来,震的脑门疼,我在一片漆黑中眯开沉重的眼皮,伸手从被褥外摸来手机。
“喂~”我慵懒的接起电话。
“叶青……叶青……不好了,沈阳要跳楼啊!,他嚷着非要见你,麻烦你跑一趟好吗!就当我求求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呜……求你了。”通话里一通乱,有劝的,有闹的,还有沈阿姨的哭泣声……
沈阿姨是小时候时常照顾我的邻居,沈阳则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老家误认为的结婚对象,可是,我们关系点到为止,连朋友都算不上。
“阿姨!等会就来!”我若无其事的挂掉电话扔在一旁,继续补着因通宵赶策划案而逝去的睡眠。
二十分钟后,震动声再次无休止传来,我再次眯起眼,扫视了屏幕上熟悉的备注,按下接听键,没让对方说话直接抢断道:“在路上!堵车!”
挂完电话,无奈的掀起被离开床垫,穿了一只凉拖和一只棉拖拖拉来到浴室。
本打算好好休息一天,恶补一下流失的元气,可沈阳这么一闹,难得请的假期很有可能就泡汤了。
我不急不慢的洗了个澡,吹了个头,敷了个面膜,化了个妆,换了套衣服,喷了下香水,最后在选口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