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
橘红,砖红,还是枫叶红?哪一个更好?更适合去看一场生死离别两茫茫的大戏?
心里默念了抓阄口诀,最后被砖红喜中头筹!
终于……我终于要出门了,震个不停的手机被我丢进花五百元买来香奈儿里,换了一双满街雷同的黑白球鞋,千年不变但偶尔换色的职业西装,对着镜子里端正不失仪态的完美,甚是满意。
也许老天爷都忍不了眼,希望我能大发慈悲的抓紧时间救人,直接安排好计程车专程等在小区门口,这般细致入微下,我也能勉为其难跑这一躺了。
……
我带上黑墨镜,踏上房龄至少有七到八十年的露天阳台,浑身散发高冷,无情,惧畏的气场。
一片吵杂哄乱不停中,我缓迈步伐走到距离栅栏不远的一米处。
“叶青啊!你终于来了,快劝劝沈阳,让他千万别做傻事啊!呜……”
沈阿姨拉住我臂膀苦苦哀求,催促我赶快解救她的宝贝儿子。
隔着墨镜我瞟了一眼这个明明年近五十却拥有八十多岁面貌的老年人,她一边哽咽一边抽泣。
不远处弓着腰,扶着栏杆,站在高台上,脚还不停哆嗦的神经病男子,正是沈阳。
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