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
“她说跟着我这么多年,一直期盼有个自己的房子,说我不为她考虑,不为女儿考虑。”
邢桑没有站起来,她扬着头,靠在沙发椅背上说道:“你认为这些是谁的问题?”
关津南晃动着身体,说道:“是这世道!吃人的黑暗!”
接着,邢桑和关津南的周围变成了门口楼道里,他没有进门,向对面的楼望去。
他把最后一口烟用力吸进了肺里,烟蒂被他用脚捻到随风而散,他使劲全力向铁围栏上打了一拳。
从皮肉到骨头的痛,顺着胳膊疼到心里,这些肮脏、虚伪、不堪,一下下捶打着他,他却无能为力,却无奈。
但是,曾经在这栋房子里,他也有过阳光,他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三件事,成为探员,和妻子结婚,以及孩子出生。
可是肘部的伤痛忽然又传来,提醒他,梦的崩塌。
那时他和同事执行任务,因为他的失误害死了关系最好的同事,也是他的徒弟。
年轻鲜活的生命从他面前消逝的一刹那,他第一次感到过害怕。
虽然轻生的人被救了下来,但是死去的徒弟再也活不过来。
他引咎辞职,他被徒弟的家人推搡咒骂,他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