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怜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想为妻子孩子挣一套房子,在关津南思来想去了很多后,他打算去找母亲把房契里写上自己的名字。
谁会料到,母亲听后气的从此一病不起,依靠着关津南照顾。
关津南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何母亲对把房契改成自己的名字这件事情这样气愤。
渐渐的老母亲大小便失去了控制,味道难闻。
妻子也不再在乎夫妻之间的所谓感情,指着他的背后骂着病入膏肓老母亲。
曾经有那么一个夜晚,关津南彻夜未眠,他看着黑暗中的母亲和房间里熟睡的妻子孩子。
他想一把火烧了这房子,烧了这孽债,烧了一了百了。
反复打开关死的打火机,火苗在关津南的眼睛中熄灭再燃起几百次。
他回到屋子里,只有老母亲躺着,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一阵恶臭又传来,他面无表情的走到母亲的床旁边,给她换下来拉尿的床单。
接着,关津南再一次坐进沙发里,他感到深深的绝望。
不知坐了多久了,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关津南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打开卧室门,走进去,手里拿着平时货车里备着的长螺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