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更为可怕的事实。”
“对,”叶兰欣仰头看了眼天花板,忍住泪水说道,“我没有把对他的怀疑向父亲透露只言片语,但父亲却从别的学生那里,只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我和他几次回娘家,在家宴上,父亲都旁敲侧击,希望他能够说出事情的真相,但都在我的有意回护之下,不了了之。”
“后来,也许是父亲也不得不被动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吧,在一段时期之后,他就突然不再过问此事,对我们和颜悦色起来。我也乐得难得糊涂,绝口不提这件事情。一晃又过了一年,我和他更是结出了爱情的果实,我们唯一的儿子诞生了。这更使得我和他之间,就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剩下了共同进退这一条康庄大道。”
“令我感到无比欣慰的是,他虽然暗地里对自己日本人的身份深为认同,但却并没有做出对不起华国和华国人民的行径。那时候,他常对我说,是华国人养育了他教导了他,是他华国的爷爷奶奶,救了他们一家人的性命,所以华国才是他的故乡,他永远都不会离开华国。相反,他还大力的促进了华日之间的经济和文化交流,是国家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获得了国家颁发的华日文化交流大师的称号。他个人的德行,更是被所有认识他的人所推崇,众同行们,一致推举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