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心市医药协会的会长。”
“一切是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国家,人民,华日关系,还有我的小家庭。那时候,我甚至曾经懊悔过,以前不该对他太过苛求。他的身世尴尬,本来就是在夹缝中求存,还能够做到今天的成就,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已经问心无愧了。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发现他独自一个人,在书房里浏览日本右翼思潮的网站,看见我过来,还遮遮掩掩的。”
“我当时并没有揭穿他,一直过了小半个月,我发现他的作息时间,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是乎正在有意的靠拢东京时间,总是把自己泡在网络上。还下载了很多即时通讯软件,买了很多通讯设备。我当时很好奇,就在一天临睡之时,当面质问了他。他推脱说是跟日本那边的业务关系,不得不用到那些东西,再加上招商引资的事,忙得焦头料额,就此搪塞了过去。”
“但从那以后,我心里就凉了半截,我总是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隐情。如果是招商引资的事,他完全可以在他的办公室里去完成,但他却整天泡在家里,更是声称要搬回家里来办公。那时候,他早已实现了财务自由,身价巨万,并不缺钱。他也出资兴建了天心市医疗协会的办公大楼,但他却很少去那里。那里日常的事务,全都